|
吳鈞堯的《火殤世紀》,寫金門族人的百年史,在野史中滲入正史的「實錄」;《遺神》則描繪金門的千年「神族」譜,在正史中融入大量稗史的虛幻傳奇。吳鈞堯鋪寫金門歷代神祗,重新定位金門在歷史中的位置—地處邊陲的金門人參與了歷史的締造,是中華文化的必要組成。《遺神》並非奇幻神話,如此才能理解吳鈞堯的自述:「我想訴說金門更長的時間,透過風獅爺尋找身世,上溯千年,探討人跟神。」名為寫神,根底仍落在「人」身上,是《火殤世紀》的深層延續。
──張清芳,山東魯東大學教授
作家的書寫往往逃不開故土的滋養,對吳鈞堯來說,這既是鄉土情懷的釋放,也是宣講金門故鄉的勇氣與抱負。在《遺神》這樣難寫的題材,吳鈞堯反而肆意揮灑,呈現大量獨創的想象性情節。吳鈞堯很有創意地站在了神的角度,神靈會撒嬌,會調皮,會沮喪,會猶疑,會感恩。時至今日,我們不再願意相信什麼,但至少請記得,眾神都在告訴我們,人生不要只經營自己。
──陳美者,福建省文藝理論研究室
這是個追索的故事。一問何為神?再問何為人?在《遺神》中,神與人是互相對應、拉扯的兩股力。神雖為神,卻無法主宰命運。神或人,都籠罩在更巨大的力量中。吳鈞堯在書寫神與人的二重關係時,也記載了金門移民擺盪的歷史。
──黃淑真,東海大學研究生 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