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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1956-1957年間,資產階級政治思想的惡性發展,已達到對「蘇維埃社會主義」的上層建築全面懷疑、全盤否定的程度。我從設想一個「沒有斯大林錯誤的社會主義」,「沒有匈牙利事件的社會主義」出發,對黨的領導,對無產階級專政,對社會主義的政治制度以至新聞政策、幹部政策作了全面的、系統的、根本性的攻擊。
我誣衊黨的權力太大會使社會主義國家成為極權國家,由階級專政成為一人專政,黨會成為既得利益集團,社會主義會退化為國家資本主義。我希望黨「自遠於以黨代政」,「以不領導代替領導」,「以少領導代替多領導」,要求「以社會力量從外部來制約黨」。我要求實行「大民主」,「全民的民主」,「直接民主」,社會主義的政權要歸「全民所有」,希望開發「學術自由」,「新聞自由」和「幹部自由市場」,我希望黨向資產階級民主學習,傚法資產階級的三權分立,議會民主,文官制度,出氣洞等等...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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